基本資料
摘要
1995年,夏。客廳傳來誦經收音機的聲響,爺爺的棺材被擺在客廳中央。我看著沒有呼吸的爺爺,感覺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死亡。 這是故事的開始...
故事大綱
出殯儀式開始前,母親將我的身體清洗乾淨,為我穿上喪服。來自遠方各處的親戚都聚集在爺爺家老舊的三合院房子,在家中過世的爺爺,按照傳統習俗將棺木擺在客廳中央,使得房子變得更為狹小。 『他』就這樣在許多人群中進來了,好像對我格外好奇。他讓我玩他的電玩,請我吃從城裡帶來的糖果,我沒吃過那樣的糖果,他說這是這裡買不到的。 他說人很多,他想去沒人的地方。我帶他去我的秘密基地,我告訴他那裡不會有人,連我母親每次想找我都找不到。我們躲了進去,我只能依稀看見他的剪影。他說要跟我玩一個遊戲,他開始抓我的手,去撫摸他的下體。 母親到處找我,我打開『秘密基地』的門。母親氣急敗壞,把我迅速帶離,我回頭看著那扇門。 師傅帶著大家進行儀式,先是跪了又拜,接著大家繞著圈圈用金紙擦拭棺木。我跟著做,但不忘四處尋找,我找不到他的身影,大人們擋住了我的視線。 爾後大人看著爺爺最後一眼,他們哭成一團,母親也哭。我拉著母親的褲子,眼神示意我也想見爺爺最後一面。母親把我抱起,我看著躺在棺木裡的爺爺。 師傅請大家離開,大家聚集在廚房飯廳。只聽見釘子打入棺木的聲音,有人淒厲地哭喊著。釘子一個個被敲進棺木,我的世界,被這樣
更多關於您的專案
2018年反同團體在選舉時舉辦了同志婚姻公投,活在同溫層的我原以為台灣是個包容和和善的地方,卻被公投的結果感到不知所措。我於是想著他們為何恐懼,為何憎恨甚至對我們感到噁心。於是回想自己為何是個同志,而那樣的過程,卻是一直以來自己都無法好好面對的過往。 我後來從來沒有跟表哥提及這些事情,我選擇默默原諒,但我更希望別人去理解同志的過往,無論他們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造成的。公投的結果也許是一個很大的溝通缺口,我們無解他們對於我們的仇恨,甚至設法剝奪我們的權益。但身為影像創作者,我迫切希望可以用電影讓更多人理解這些事,而且是不迴避地,把自己之前不願意告訴別人的、藏在內心底層的事說出來、拍出來。
團隊
Griffith Chin has been working in the Taiwanese film industry for a few years. Especially interested in visual composition with regard to mise-en-scéne. Alumni of Director Of Photography studies at FAMU International in Prague. Personally trained by Chan Chang in Taiwan and Michael Gahut in Czech Republic. As well as shooting digitally Chin has exp MORE
完成您的個人資料